霍靳西深深看了她一眼,随后才继续道:叶惜出事的时候,他的确是真的伤心。可是那之后没多久,他就迅速抽离了这种情绪。从我得到的资料来看,他活得太正常了。以叶惜出事时他的情绪状态,除非他是在演戏,甚至演得忘了自己,否则不可能如此迅速平复。
甚至遇上一些邻居家有些什么换灯泡修理水管的工作,慕浅让他帮忙,他也就挽起袖子帮忙。
小姑娘的妈妈这才回过神来,连忙笑道:哟,这位是霍先生吧?我是隔壁院子里的,早上做了点煎饼,给祁然和祁然妈妈送点过来。
你朋友一向不多。陆与川说,我看你最近外出倒是挺频繁的。
痛到极致的时候,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——
随后,慕浅从相册里抽出了一张照片,阿姨,这张照片我带走了。
慕浅心里觉得有些好笑,抬眸看他,你好像对她很有意见,她得罪过你?
你朋友一向不多。陆与川说,我看你最近外出倒是挺频繁的。
慕浅丢开手里的毛巾,上前拿起那堆资料中的其中一页,展示到霍靳西面前,因为我最心仪的,其实是这个地方。
正如她,曾经彻底地遗忘过霍靳西,遗忘过笑笑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