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
说完他才又转身看向先前的位置,可是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陆沅,竟然已经不见了!
慕浅走到门口,才又回过头来看他,我现在清楚知道你的想法了,我不会再问你这方面的事情。你有你的做事方法,我也有我的。你不愿意为沅沅做的事,我去做。
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,仿佛就等着开战了,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,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,尴尬地竖在那里。
有什么话,你在那里说,我在这里也听得见。慕浅回答道。
陆沅还是没有回答她,安静了片刻,才忽然开口道:爸爸有消息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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