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,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,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