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正盘算着是不是随大流收拾后头的荒地出来洒些种子,就算没有收成,拔苗回来晒成干草喂马也好。那马儿去年到现在可就靠着干草喂的。
翌日早上两人都没起,阳光透过窗纸洒下,只觉得温暖。
张采萱挑眉,这两人自从搬进来就很老实,除了一开始几天,后来每天砍回来的柴都不少,其实跑两趟西山刚好来得及,他们还顺便劈柴,就得干到晚上。
张采萱拖着麻袋,一本正经道:我又怎能坦然让他照顾?
说完,低下头干活,无论杨璇儿怎么劝说都不答话了。
秦肃凛看了他眼睛半晌,道:好。现在我们来谈谈酬劳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张采萱起身,大伯,那我就回去了,家中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