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哭之后,平复下来,景厘做的第一件事,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。
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?景厘忍不住问他,这样真的没问题吗?
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,再没办法落下去。
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等到景彦庭洗完澡,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,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,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,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。
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。
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,透过半掩的房门,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、模糊的声音,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,调门扯得老高:什么,你说你要来这里住?你,来这里住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