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,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,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
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怎么会?栾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在问自己,却还是开口道,顾小姐还这么年轻,自己一个人住在这样一座老宅子里,应该是很需要人陪的。
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,道:我倒是有心招待你,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