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是周日,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,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。
她也想给申望津打电话,可是面对面的时候,她都说不出什么来,在电话里又能说什么?
我她看着他,却仿佛仍是不知道该说什么,顿了许久,终于说出几个字,我没有
他这两天回滨城去了。庄依波说,说是有些事情要处理。
怎么个不一样法?申望津饶有兴致地追问道。
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,扫地、拖地、洗衣服,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,转过头来看到他,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。
知道庄依波再回到小餐桌旁边,对上她几乎痴迷的目光,伸出手来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,你魔怔了?对着我发什么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