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心头一急,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,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,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,顿住了。
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
我很冷静。容恒头也不回地回答,不觉得有什么好分析的。
容恒一时之间竟完全回不过神来,他只是看着容夫人,一脸无奈和无语。
慕浅站在旁边,听着他们的通话内容,缓缓叹了口气。
陆与川静静地听她说完,微微阖了阖眼,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,没有反驳什么。
容恒静坐片刻,终于忍无可忍,又一次转头看向她。
陆沅一直看着他的背影,只见他进了隔间,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,完全地将自己隔绝在病房外。
等等。正在这时,慕浅忽然又喊了他一声。
好一会儿,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,喊了一声:容夫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