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这样随便一拍,配上他们家的长餐桌,什么都不需要解释,光看就是高档饭店的既视感。
话音落,孟行悠的手往下一压,一根筷子瞬间变成了两半。
郑阿姨这两天回了老家, 要明天要能住过来,孟行悠正好得了大半天独居的日子。
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。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,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,同手同脚往客厅走,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。
不用,妈妈我就要这一套。孟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,挺腰坐直,双手掐着兰花指放在膝盖上,神叨叨地说,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知识,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,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。
结束一把游戏,孟行悠抱着试试的心思,给迟砚发过一条信息。
他以为上回已经足够要命,毕竟那身游泳那么丑,他竟然还能起反应。
这个点没有人会来找他,迟砚拿着手机一边拨孟行悠的电话,一边问外面的人:谁?
迟砚嗯了一声,关了后置摄像头,打开前置,看见孟行悠的脸,眉梢有了点笑意:你搬完家了?
按照惯例,五中从八月上旬就开始补课,暑假时间不到一个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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