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,亲也亲了抱也抱了,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,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