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准备了。梁桥说,放心,保证不会失礼的。
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