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怎么样,喝点解酒汤总没坏处。苏牧白说。
慕浅在车里坐了片刻,忽然拿出手机来,拨了容清姿的电话。
整个晚上,慕浅因为站在他身边,跟许多上前来打招呼的人应酬,喝了不少酒。
这位是桐城霍氏的霍靳西先生。苏远庭说,这位是内子,实在是失礼了。
苏牧白一看见她就愣住了,而慕浅看见他,则是微微皱起了眉,你怎么还没换衣服?
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是被逼的?慕浅笑了起来,这样的场合,我巴不得多出席一点呢,毕竟结实的人越多,对我的工作越有好处。
慕浅坐在露台沙发里,倚着沙发背抬头看天,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,说说也无妨。简而言之,少不更事的时候,我爱过他。
苏牧白没想到会得到这么直白的回答,怔楞了片刻之后才开口:由爱到恨,发生了什么?
苏远庭招呼完霍靳西,还有许多的客人需要应酬,纵使忙到无法脱身,他还是抽时间向苏太太阐明了霍靳西刚才那句话的意思。
慕浅似乎渐渐被他手心的热度安抚,安静了下来,却仍旧只是靠在他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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