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你大爷。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。
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,她垂眸敛起情绪,站起来跟迟砚说:那我走了。
所有。迟砚没有犹豫,目光平静,我对事不对人,那句话不是针对你。
迟砚了然点头:那楚司瑶和秦千艺周末不用留校了。
主任我们去办公室聊。贺勤转身对两个学生说,你们先回教室,别耽误上课。
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,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,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,不卑不亢,很有气场。
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,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,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,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,那就不好了。
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
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,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,提议:去吃那家?
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,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,小孩子睡眠却不沉,一腾空就醒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