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,那先吃饭吧,爸爸,吃过饭你休息一下,我们明天再去医院,好不好?
哪怕到了这一刻,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,可是下意识的反应,总是离她远一点,再远一点。
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,听到这句话,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,怎么会念了语言?
是不相关的两个人,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,我们就是一体的,是不应该分彼此的,明白吗?
景厘听了,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,却再说不出什么来。
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,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:吴爷爷?
景彦庭嘴唇动了动,才又道: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?
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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