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
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?顾倾尔说,求你借他钱,还是求你多给点钱?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,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,对吧?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她一边说着,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,道:请你回家吃饭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