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很宽敞,进来这么几个人也还绰绰有余,只是氛围好像略有些压抑。
苏太太听完也意识到这样的必要性,点了点头之后便走向了苏牧白。
这位是桐城霍氏的霍靳西先生。苏远庭说,这位是内子,实在是失礼了。
无论如何,你去跟牧白说一说。苏远庭说,不要让牧白蒙在鼓里,什么都不知道。
苏牧白点了点头,目送她上楼,却始终没有吩咐司机离开。
霍靳西蓦地伸出手来想要接住她,可是她跌势太猛,他没能拉住,直至她的头磕到地上,他才二次发力将她拉了起来。
她撑着下巴看着苏牧白,目光平静而清醒,你说,这样一个男人,该不该恨?
苏牧白起初尚有些不自如,然而到底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,待人接物的气度始终还在,几番调整之后,慕浅眼见着他自在从容不少,心头也觉得欣慰。
二十分钟后,苏家的其他司机送来了他吩咐的解酒汤。
苏远庭招呼完霍靳西,还有许多的客人需要应酬,纵使忙到无法脱身,他还是抽时间向苏太太阐明了霍靳西刚才那句话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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