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亨利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
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
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
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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