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一怔,抬眼问他: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?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你好。迟梳也对她笑了笑,感觉并不是难相处的。
主任毫不讲理: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?
两个人有说有笑回到宿舍,刚到走廊,就看见宿舍门打开着,里面还有人在说话,听起来人还不少。
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
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
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,事不关己地说:人没走远,你还有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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