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容隽握着她的手,道:你放心吧,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,这事儿该怎么发展,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,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爸。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,一转头看到容隽,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,这是我男朋友——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