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北安静了片刻,才开口道:重要吗?
从她在滨城医院跟霍靳北划清关系以来,阮茵再给她打电话发消息,她都是能避就避,到了这会儿仍是如此。
阮茵又道:电话都在你手里了,你也不肯说话是吗?那行,你不如直接把电话挂掉吧,省得我浪费口水。
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,听到了他解开皮带、拉开裤链的声音,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。
嗯,您放心,她没事,回到她爸爸身边了。以前那老头子总是被她气得吐血,这次两个人都收敛了脾气,竟然和平相处起来了,所以啊,您不用担心。
那也未必啊。郁竣说,眼下这样,不也挺好的吗?
千星呆滞了片刻,却再度摇了摇头,不用了,我可以自己回去。
直至第二天早上八点多,她才终于见到自己的舅舅和舅妈出现在警局。
可是偏偏就是她,九年前,遇上了那个叫黄平的男人。
大概四十分钟后,她就在烧烤店捡到了一件被人遗弃的工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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