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
大约过了二十分钟,车子驶进一个度假小区,在其中一幢别墅门口停下了车。
说到底,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,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,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,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
你不可以这么做!你不可以这么对我!鹿然开始挣扎起来,这是不对的!这是不好的事情!慕浅姐姐说过,不能让你这么对我!
她看见一间装修之中的办公室,看见了早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妈妈。
有人这么对你好,你要吗?慕浅毫不犹豫地开口道。
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,可是此时此刻,眼前的这个陆与江,却让她感到陌生。
她虽然不说,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很多事,都不需要多说。
接下来,陆与川似乎说了什么,却都被房门隔绝了,再听不清。
他是养育她的人,是保护她的人,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