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吗?景厘说,可是爸爸,我们还没有吃饭呢,先吃饭吧?
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,景厘觉得,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。
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,他对医生说:医生,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,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,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。您心里其实也有数,我这个样子,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。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。
她已经很努力了,她很努力地在支撑,到被拒之门外,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,终究会无力心碎。
过关了,过关了。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,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,才看向景厘,他说得对,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
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,没有拒绝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