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
我觉得自己很不幸,可是这份不幸,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,所以,我只能怪我自己。陆沅低声道。
容恒自然不甘心,立刻上前,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了出去。
慕浅乐呵呵地挑拨完毕,扭头就离开病房,坐到隔间吃早餐去了。
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
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这天晚上,她又一次将陆沅交托给容恒,而自己离开医院回家的时候,忽然就在家门口遇见了熟人。
慕浅听了,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,用吸管喂给她喝。
说啊!容恒声音冷硬,神情更是僵凝,几乎是瞪着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