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,凝眸看着他,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。
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,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,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。
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,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,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。
景彦庭听了,只是看着她,目光悲悯,一言不发。
了,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却道:你把他叫来,我想见见他。
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
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,那先吃饭吧,爸爸,吃过饭你休息一下,我们明天再去医院,好不好?
景厘想了想,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,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。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来,他这个其他方面,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