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
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