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容恒站在旁边,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,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,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,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。
闻言,申望津微微眯了眯眼,盯着她看了片刻之后,忽然道:行,那你别动,我先问问他——
看似相同的天气,受环境和心情影响,的确会有很大的不同。
虽说他一向随性,可是这也未免太随性了些,属实是有些让她回不过神来。
申望津仍旧以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坐着看书,不经意间一垂眸,却见躺着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,正看着他。
陆沅连忙一弯腰将他抱进怀中,这才看向了瘫坐在沙发里的容隽,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大哥,真是麻烦你了。
你醒很久啦?庄依波转头看向身边的人,怎么不叫醒我?
陆沅和千星正说着容恒,房间门忽然一响,紧接着,当事人就走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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