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