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凉的指令,队友们给予的安静,出现在血腥的耳机里,只有敌方脚步声,这也是血腥判断每一个敌人位置的最大依仗。
苏凉挑了颗薄荷味的,剥开塑料纸,扔进嘴里,鸟瞰见状,也拿了一颗草莓味的。
整个赛场也只有两名女选手,时间过去十几分钟,也没有人再进来。
无论是对队友,对观众,所有的工作人员,甚至是同一局比赛的对手,认真的完成比赛,就是她能给予的最大敬意。
9号小队开了三辆车,分别从三个不同的方向,开往了安全区最中心也是地势最优的那个点。
等了几秒钟,似乎没听到不和谐的话,鸟瞰心里纳闷,咦,他们怎么不说我?
6号小队其余的队员都不能亲眼看到血腥那边的战况,仅凭耳机那边出现的激烈枪声,很难去想象血腥到底是怎么做到的,有多少枪是血腥打的,又有多少枪打中了血腥。每个人都在替他提心吊胆,枪声响了多了,他们就屏住了多久的呼吸。
洗手间里吃糖,我还是头一次。鸟瞰摇了摇头,破涕为笑,想都不敢想会发生在我身上。
苏凉左右看了看,又弯腰在地上找了一下,都没有找到遗漏的那片小方块去哪儿了。
苏凉说:其实这场比赛的失利,责任并不在你身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