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