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霍祁然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回答,我很快就到。想吃什么,要不要我带过来?
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,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。
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
景彦庭听了,只是看着她,目光悲悯,一言不发。
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,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,那位专家很客气,也很重视,拿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,提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。
景厘微微一笑,说: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,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,所以念了语言。也是因为念了这个,才认识了Stewart,他是我的导师,是一个知名作家,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,他很大方,我收入不菲哦。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没什么呀。景厘摇了摇头,你去见过你叔叔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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