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白还没回过神来,苏太太也从外面走了进来,笑着对慕浅说:浅浅,你来啦?哎呀,牧白,你怎么不抓紧点?妈妈陪你进去换衣服。
不管怎么样,喝点解酒汤总没坏处。苏牧白说。
她后来就自己一个人生活?霍靳西却又问。
她安静片刻,缓缓开口:后天是爸爸的生祭,要不要一起吃饭?
听到这句话,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,久久沉默。
苏牧白听了,还想再问,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,只能暂且作罢。
电梯正好在这时抵达29楼的宴会厅,一早就有接待人员等在电梯口,一看见里面的人,立刻微笑着招呼:霍先生,请。
苏远庭招呼完霍靳西,还有许多的客人需要应酬,纵使忙到无法脱身,他还是抽时间向苏太太阐明了霍靳西刚才那句话的意思。
慕浅安静地与他对视着,双目明明是迷离的状态,她却试图去看清他眼睛里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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