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
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