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一边从容不迫地被她瞪着,一边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自己的领带。
她的情绪自然而然地感染到霍祁然,而霍靳西对这样的情形,自然也满意至极。
管得着吗你?慕浅毫不客气地回答,随后伸出手来推了他一把。
霍靳西垂眸看了她一眼,缓缓道:你怨气倒是不小,嗯?
慕浅这二十余年,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,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,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松,格外愉悦。
旁边坐着的霍靳西,忽然就掩唇低笑了一声。
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,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。
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,将近三十年的人生,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——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,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,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。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,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。
霍靳西转头看向她,缓缓道:当初霍氏举步维艰,单单凭我一己之力,怎么可能力挽狂澜?这中间,多少还得仰仗贵人。
慕浅骤然抬头,正对上霍靳西那双暗沉无波的眼眸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