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,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,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!
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
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
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,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,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。
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
陆与江已经几近疯魔,对于一个已经疯魔的男人,二十分钟,会发生什么?
她紧紧抓着他的手,一向坚毅的眼神中,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。
你不要生气嘛,我也没跟姚奇聊什么,就大概聊了一下陆与江的事。
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女孩,漂亮乖巧,却也安静害羞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