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白听了,还想再问,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,只能暂且作罢。
慕浅坐在露台沙发里,倚着沙发背抬头看天,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,说说也无妨。简而言之,少不更事的时候,我爱过他。
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
霍靳西伸出手来,轻轻拨了拨她垂落的长发。
说完这句,霍靳西看了一眼苏牧白身下的轮椅,转身走进了公寓。
她重新靠上他的肩头,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,低低开口: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
岑栩栩立刻点头如捣蒜,笑了起来,对啊对啊,你认识我吗?
她这样一说,霍靳西对她的身份立刻了然于胸。
慕浅推门下车,上了楼,却意外地发现岑栩栩正在她的沙发里打瞌睡。
苏太太一面帮他选礼服,一面道:今天是咱们苏氏的周年晚会,我和你爸爸都希望你能出现在晚会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