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中端着一杯咖啡,立在围栏后,好整以暇地看着楼下她狼狈的模样,仿佛跟他丝毫没有关系。
庄依波轻轻笑了一声,道:感情上,可发生的变故就太多了。最寻常的,或许就是他哪天厌倦了现在的我,然后,寻找新的目标去呗。
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。
我没怎么关注过。庄依波说,不过也听说了一点。
申望津却一伸手就将她拉进了自己怀中,而后抬起她的手来,放到唇边亲了一下,才缓缓开口道:这双手,可不是用来洗衣服做饭的。
沈瑞文似乎迟疑了片刻,才道:申先生不在桐城。
沈瑞文倒是很快就接起了电话,照旧不卑不亢地喊她:庄小姐。
沈先生,他在桐城吗?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