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?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!
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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