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很努力了,她很努力地在支撑,到被拒之门外,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,终究会无力心碎。
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
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
他看着景厘,嘴唇动了动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
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,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,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?
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,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,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,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,我一定会好好工作,努力赚钱还给你的——
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,许久之后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
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
景彦庭嘴唇动了动,才又道: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