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现在,这座宅子是我的,也是你的。傅城予缓缓道,你再也不用担心会失去它,因为,你永远都不会失去了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那个时候,我好像只跟你说了,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
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,直到慕浅点醒我,让我知道,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。
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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