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
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,很快又回过头来,继续蹭着她的脸,低低开口道:老婆,你就原谅我吧,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,你摸摸我的心,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
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