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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