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看她那个样子,终于缓缓伸出手来,按住了她磕到地上的地方。
苏牧白没想到会得到这么直白的回答,怔楞了片刻之后才开口:由爱到恨,发生了什么?
慕浅瞥了一眼不远处跟人交谈的霍靳西,收回视线又道:那咱们出去透透气?
无论如何,你去跟牧白说一说。苏远庭说,不要让牧白蒙在鼓里,什么都不知道。
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,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,心绪难免有所起伏。
慕浅拎着解酒汤回到屋里,霍靳西就坐在沙发里安安静静地看着她。
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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