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四十分钟后,她就在烧烤店捡到了一件被人遗弃的工装。
因为对她而言,这个世界也是很简单的,诚如慕浅所言,人生是自己的,纵然她并不怎么开心,可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,就没什么好后悔的。
霍靳北静静地注视着她,片刻之后,缓缓开口道:该是我问你,你要做什么?
在地铁上,她才紧急为自己订了一张前往滨城的机票,到了机场,时间刚刚好。
仿佛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,在讲述别人的人生和故事,从头到尾,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。
可是到了今天,这个人忽然就转了态,竟然也不问问她到底是要干什么,就愿意放她出去。
无他,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,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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