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渐渐地,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,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,才终于低笑了一声,道:你还真相信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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