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
陆与川听了,静了片刻,才又道:沅沅,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,让你受到了伤害。对不起。
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慕浅一时沉默下来,随后才又听陆与川道:你还没告诉我沅沅怎么样,做完手术,还好吗?
她走了?陆与川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,拧着眉问道。
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,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。
听到这句话,慕浅淡淡收回了视线,回答道:没有。
我既然答应了你,当然就不会再做这么冒险的事。陆与川说,当然,也是为了沅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