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
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:青春不等人,再不早恋就老了。
孟行悠心头茫然,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,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。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孟行悠这才放心:那就好,勤哥是个好老师,绝对不能走。
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,她垂眸敛起情绪,站起来跟迟砚说:那我走了。
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,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。
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,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。
听见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匆匆走开的脚步声,孟行悠拍拍手,走到门后靠墙站着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