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一直以来,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,可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。傅城予说,所以想要了解一下。您在临江这么多年,又看着她长大,肯定是知道详情的。
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顾倾尔闻言,再度微微红了脸,随后道: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,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。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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