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
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,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?
你少给我绕圈子,我现在说的是你们两个的问题!昨天也是你们两个,你们什么关系,非得天天往一堆凑?
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,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,顺便问孟行悠:你想吃什么?
贺勤赔笑,感到头疼:主任,他们又怎么了?
孟行悠摇头:不吃了,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,我今晚不会饿。
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,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,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,不卑不亢,很有气场。
迟砚说得坦然,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,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。
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