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
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连跟我决裂,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