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那个时候,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。
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
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
闻言,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,可是片刻之后,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,道:好啊,只要傅先生方便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,她想要更多,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拂袖而去,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
……